叮叮冬冬咚

下個冬天一起去摘星星吧。

Together.

哇快看糖。……

式微式微胡不归:

求评。红心蓝手万分感谢。


是被我写成了刀的糖。




Together


 


Erik并不歧视任何人种,任何肤色,或是任何操着地域口音的人。同时相对的,也不会因此加分。


但他从不知道非洲口音也可以被人使用的如此流畅而性感。


 


当那次被眼前的特查拉教授用独特嗓音“唤醒”时,他便已经存了兴趣。


 


若干时间以后,他也知道了当初自己的爱人是怎样对自己怦然心动,并且热切的用一个吻将两人的心跳再度带上了高频率的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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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师生恋就不会有好结果的?


Erik每次听到这话都想把他们俩的照片po出来或者甩在那些人脸上——开玩笑的,他怎么舍得用特查拉的照片来抽人,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存货”。鉴于他的恋人有些害羞。


 


男人的面容并不算出众,对于自小阅美无数的人来说,甚至会有些过于“贴近生活”。但他是特查拉,而特查拉有着足够吸引人的灵魂。这甚至在很大程度上由气质从旁辅助,俘获了不少少女甚至少男的心,当然,高材生Erik也是如此


教授的手骨节分明,细长且沉稳有力。笔尖倾泻的花体都带着圆润而不失力度的优雅弧度,而那双手只会在一个场合失控,那是属于他爱人,Erik的“狩猎时间”。


他是个有占有欲和依赖性的男孩,特查拉总是对别人这么说,然后温和的笑笑。睫毛翘起的弧度会让光线在他眼睛上投下一片阴影,而Erik爱极了让那双眼睛为自己而蒙上水汽,或是其中倒映的只有自己。


 


这一切本该继续发展的,这会是一场顺理成章的合法婚姻。他们本该继续这段完美的恋情,直到相携白头——好吧,或是和一个正常家庭一样,经历了生活的消磨,然后选择分开。


 


这是个意外。


特查拉在往后第无数次说起时,总是微微笑一笑然后接着这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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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戒指他们曾讨论过很多次。


坦桑石是他们的原定计划。这个冷冰冰而带着锋利棱角的小东西价值不菲却出自堪称贫穷落后*的地区,而这颗“石头”的原产地恰好极其接近特查拉的故乡,两人干脆便这么决定了下来。然而变故出现在计划前一天的电影之夜上。


兴头上的两人被《血钻》这本电影犹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长久的沉默后年长者抬头看向那个抱着自己的学生,轻轻地吻了吻对方下巴后伸手捧住了他脸颊。“钻戒……其实银戒也不错,对吧,Erik?”他慢慢开口,逐渐带了些笑意,“这样也足够你套住我了。”


Erik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了怀里人的嘴唇,前所未有的温柔。暖黄色的落地灯在一角照亮了交叠的人影,呼吸被放大,渴求在增长,欲|望弥漫的同时是爱意在沉默中生长。


 


 


第二天醒的时候,他抱紧了怀里比自己略瘦一些的人亲了发顶,头一次觉得有人在身边睡觉把自己叫醒能有那么……温馨的感觉。


 


作为海豹突击队员,Erik对于被叫醒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怨言或是不满,最多是一种类似于抱怨的情绪——他有自己的计算方式,自然知道这意味着那些账上又会增添几笔,但谁在乎呢?这也只是一种养家糊口的方式罢了,只不过安全系数是低了那么点儿。


 


 


 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任务。无论是心理准备还是出装准备。


他不是不知道特查拉进入了那个洞穴,因为他那些该死的兴趣或是什么课题……但他不知道的是,这居然有可能成为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面。


 


幸好,幸好,他赶上了,他也再度抓住了他。


这不是无人生还的bad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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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省地区的气候并不适宜严格意义上的“舒适”生活,而一个晴朗天气的傍晚可能是一天中气温适度最适宜的一个时段。


大学教授的生活简单而朴实,简简单单的一句“饭菜在厨房,猫在晒太阳,男朋友在身旁”就能完美概括。


海豹突击队员的身份让Erik的作息极不稳定,而这个难得“暂时安稳”的午后更是个稀罕的宝贝。迎接他回家的只有扑鼻的饭菜香和绕到腿边的猫咪,抱着小家伙走进厨房从爱人身后一把抱住再略惩罚性的咬上脖颈是他乐此不疲的招式,而特查拉总会一边埋怨一边侧头回吻,空闲的手也会小动作般覆上爱人放在腰间的手掌扣进指缝握住后细细摩挲。


 


夕阳很美,他说,你看了吗。


 


男人总会抿唇摇摇头,接着被Erik拽到窗前一把扯开窗帘,笑嘻嘻的应承着下次轻一点一边还是听话的收了劲推开窗,下巴搁在特查拉肩膀上示意他看夕阳。


 


交握双手上银戒反射的太阳光总是会让猫咪前来抓探,两人也不恼,总会有人腾出手抱起它然后继续笑着交流,直到Erik怀里被塞进猫咪,而特查拉一边抱怨着对方分散自己注意力的行径一边皱着眉回去厨房。晚餐时他碗里多半会有一小块焦掉的食物,然后被另一人的勺子舀走。


 


Erik知道他是故意留下的,也不说破,就等着教授看他作势要往嘴里送的架势然后又气又无奈的样子。然后他会放下勺子撑在饭桌上,隔着氤氲热气给予对方一个亲吻。不深,也就印在唇角。


 


特查拉知道对方其实是真的不在意,战场上,眼前的男人甚至可能呼吸过队友的骨灰。


 


 


但他没法不在意。


 


 


他其实也知道对方回到了他身边,但严肃的教授喜欢用这招骗来“小男孩”的亲吻。


 


大人也是可以任性的。


但大人也是会不遵守诺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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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戒指有内圈刻字,但因为本身就是细款较紧,索性也没想着去摘下来看,打算哪一天当个惊喜。戒指上的字其实只是个简单的词汇,他们每天甚至要说上百次,但他并没有直接告诉对方,大概算是难得的小心思。


每次上课的间隙他发呆时都开始会下意识旋转手指上的戒指,有学生问他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他也只是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


 


后来,他才知道。


 


这样只能让手指根留下一圈模糊的字母印痕,而这模糊的印记是他留下的唯一的,永远的痕迹。


好像他还在身边,好像他仍旧套住着自己。


 


有人问他以前接你的那个帅气小伙呢,分手了还是异地调动了。


特查拉总是会抬手摸摸鼻尖,被体温焐热的戒指让皮肤有一瞬间的细微疼痛,这很好的掩盖了那一下酸涩。转动戒指的动作不经意而完全出于下意识,却也足够让别人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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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最开始他总是不习惯一个人的伙食,每次买多了都只能无奈的“辛苦”冰箱。


双人份的碗筷和没有改变的家具位置持续了很久。


 


直到有一天忙碌到比平时晚了些回家的特查拉在进屋时就注意到了透过落地窗投射进来的阳光,鲜艳而透着某种古老的神秘感。


走到窗前时他的脚步顿住了,反射着夕阳光线的戒指吸引的不只是猫咪的目光,还有他的。


 


他突然想回家乡看看了。


“你家乡在东非?夕阳很漂亮吧。”


 


特查拉双手撑在窗沿上低头了好一阵才走去了卧室。


 


他突然发现那个男人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You li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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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上是两人各自的承诺,而这一次失信的是他,却也是他。


Always with you. 


liar.



那他和Erik一起永远留在那个幽深而溢满绝望的地方了吗?


没有。


 


没人会想着去死,他们也不是只会后悔的人,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那就不要辜负一命抵一命的交换。


 


特查拉向学校请了假,买了张回去的机票。


 


东非的夕阳其实并没有太过特殊。


壮丽的景色从草原尽头一路毫不吝惜的给予着视觉冲击,他仍在下意识的旋转着那枚戒指。


 


“Together”


 


活着的人,背负着两人的命运活下去。


 


“我死后,把我葬在海里。”


“好啊,不过和我回去可没有海,不如考虑一下葬一起?”


 


他们属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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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ways with you”


“Together”


 


————END————


 


注:无歧视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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